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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4)

内容简介:这是一只对谈恋爱有执念的吐槽役宰,渣而不自知(误)

容貌和才华哪个更重要?太宰治带你走近今日独家讲坛。

很难想象我是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写的这一章……总之一堆私设,有魏哥出没。

  

10、

  敦君最近很是尊敬我,要问原因,那就要从我带回来一位十四岁的可爱小姑娘说起了。

  小姑娘名叫泉镜花,本来是在黑手党任职的一名杀手,但我一看这姑娘便是学习的料,在港黑这种打打杀杀的大环境里简直就是埋没了人才!(痛心疾首)

  挖港黑的墙角,我是专业的。

  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他。

  大家在看到我带着泉镜花来侦探社时,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下,然后感叹:“原来下一位社员真的比你矮啊,敦。”

  十四岁和二十岁的比身高,可以的。敦君表示不太想说话。

   我把小镜花从港黑拐(不是)出来可是费了好一番波折,但还是凭借我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口才,成功把小姑娘带出虎口。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执着,这小姑娘在看到我的第一反应是没有反应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一看就是作学术研究的好苗子。

   说是正式员工其实不太妥当,因为小镜花的入社测试一直过不了,后来我干脆提议把她送去学校接受教育的熏陶。

   这个提议获得一致好评,同时唾弃了一番黑手党不会养孩子。

   她的异能也是件麻烦事,不直接受本人控制而是得通过手机作为媒介,不过这难不倒我,毕竟我是个关系户。

  高傲.jpg.

11、

   织田作这几天忙得见不到人影,但他的搭档君倒是每天准点上下班,因而我十分疑惑。

   我:“织田作你最近很忙吗?”其实我只是好奇,但没想到织田作默默地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十分复杂,似是欲言又止,叹口气才解释道,他是被当做监护人请去学校了。

   我:“啊?”我先是一懵,后知后觉想起来,送镜花去学校的那天我填的是织田作的手机号。

   我有些心虚地摸摸头,又想到:“你去了这么多次?!”我倒吸一口凉气,尽管我早有预料镜花会不太适应学校氛围,但能几乎每天都被叫家长我也是没想到的。

  再这样下去不会被劝退吧?不然找森先生捐个楼啥的?我有些忧虑地想。

  “镜花酱难道被欺负了吗?”敦君担忧道。

  我和织田不约而同陷入沉默。

  好单纯一少年,都不忍心告诉他我们担心的是镜花她同学们的安危。

  “镜花和同学们的关系很好呢。”织田说。

  那是当然的,我再清楚不过。国中的孩子正值黑历史的中二期,镜花那可爱外表与凶残行事方式的反差很容易就引起同龄人的崇拜。

  所以我那段时间里常常在脸上绑着绷带,并收获了同学们“好酷!”的评价。

  咳,往事不堪回首。

  什么?要问我会不会因为容貌问题遭受霸凌?

  别忘了我那遮了半张脸的绷带。

  而且,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大的嫌疑,但我的人缘一向不错,用现代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拥有一群“妈粉”……还有“爹粉”。

  (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怜惜都有了,爱情还会远吗?!

  正说着,背着书包,穿着短裙校服的镜花走了进来,表情平淡地从书包里拿出作业。

  好、好可爱!心脏暴击。

  被萌到连在一张不及格的试卷上签字都毫无所觉的地步呢。

  我:?

  “等等——这是什么?”敦拎起掉落早地上一个粉色信封的一角,表情动摇。

  情书吧?嗯。

     嗯?!

  顿时整个侦探社都炸开锅。

  你一言我一语,主旨就是“决不能早恋!”

  想想看,假如你有这么乖巧可爱又能打的女儿,竟舍得便宜给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吗?

  拒绝!

  

 12、

  侦探社来了位不速之客。

  这个男人有着如太阳般灿烂的金发,长了一张温柔多情的面孔,那绅士优雅的的举止,怕是会让不少女性为之脸红。

  他自称是魏尔伦。

  “啊,镜花,老师很想你。”他含情脉脉地眨了下略显风流的桃花眼,“你过得还好吗?”

  镜花:“不想。”

  那男人面色不改:“镜花还是这样可爱!”

  真是厚脸皮。我嫌弃地想。

  没想到魏尔伦一个扭头,极为热情又熟稔地揽住了我的肩膀,把脑袋凑很近,说话时热气打在我耳边。

  他说:“好久不见了,我的未婚妻。”

  我:?

  其他人:!

  你在说谁?谁是你未婚妻?

  为了挽回我受损的名誉,我朝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混蛋!”

  他像是很委屈地揉了揉被打红的下巴,说:“明明是你小时候自己承认的。”

  呃,这么说,我好像是曾经说过那么一嘴,不过那都是被这个男人虚伪的外表给迷惑了!

  我冷笑一声,抱着手臂说:“哦?那是谁说不要和丑八怪结婚的?”

  魏尔伦懊恼地揉了下头发,一手捂上心口,多深情似的:“我承认我当时眼瞎,但是现在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吗,治酱?”

   我:“你先把你那个恶心的称呼改了再说!”

   其他人:真是好一出大戏!

   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同事们都一只眼睛写着“精”,另一只眼睛写着“彩”。

   宝宝心累,但宝宝不说。

   我在“真情流露”的告白下巍然不动,甚至翻了个白眼,用冷淡的语气说:“哦,我不爱你。”

   还是那句话,我是个颜控,但有原则:脑子有坑的哒咩。

   魏尔伦也没表露出多难过的样子,他一个黑手党的人也不可能呆太久。他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对我说:“那个人好像快发现你了。”

   我不留痕迹地顿了下,然后扬起很自然的微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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