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求约稿~)

沉迷游戏,有事置顶

五条夫人是替身?!

内容简介:协议结婚后,我发现我竟是替身?

*虽然简介很沙雕,但内容其实很正经。

*伪替身,真先婚后爱。

*第一次写五太,会有ooc,请见谅。(双手合十)

*背景架空吧……总之就是没有异能也没有咒灵的和平世界,嗯。

我本来是想写狗血的,结果……越来越甜?于是,就决定在521这个吉利的时候发出来,嘿嘿。

  

许多日本大家族中的子女的婚姻在小时就已经被族中确定,这在奉行“自由恋爱”的现代社会是不可理喻的陋习,但却无法改变。

“……未婚夫?”五条悟费力地在久远的记忆里翻出有关这个人的讯息,最后才在看到这位“未婚夫”时找出一点儿时印象中阴郁模样的影子。

津岛家的幼子,津岛修治。

啊,是他。

五条悟回想了下对这个青年的印象,头发长到遮住眼睛,沉闷而阴郁,存在感稀薄。

而现在……

五条悟近乎沉默地看着这个面容美丽的青年用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礼仪俯下身体,两手交叠,额头轻轻搁在手背上,露出一截修长而白皙的脖颈。

青年用轻柔的语气说道:“请多多指教,悟大人。”

五条悟兀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并非愤慨,而是悲哀。

果然。

都是一样的。

越想逃离,越发现自己早就在腐朽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悟大人?”名为津岛修治的青年有些担忧地轻唤他的名字,他略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双手作出搀扶的样子,但又很是胆怯地任由手停滞在了半空。

“无需管我。”五条悟见惯了这番扭捏做作贵族姿态,以一个略显豪放的姿势坐到了青年对面的坐垫上。他摸着下巴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眉,语气平直地说道:“我是来解除婚约的。”

津岛修治一愣,随后收回手臂,用宽大的袖摆虚掩着嘴角,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觉得好笑,总是语调仍是那样缓慢,又优雅:“这是五条家诸位长老们的意思么?”

五条悟哽住,他心烦地把手指插进头发里,让本就不怎顺滑的头发更加毛燥,乱糟糟地像是窗外的鸟窝。

“……那群老家伙。”他骂完,还有些不解和困惑地看着津岛修治,“但我认为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是毫无意义的。”

津岛修治沉默后问道:“悟大人是有喜欢的人吗?”

五条悟愣了下,垂下眼睛,怀念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扯了下嘴角,说:“有。”

津岛修治:“这样啊。”他歪了下脑袋,左侧的头发就滑到了眼前,安静地垂着。

他:“恕我冒昧,但是悟大人为何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五条悟故作冷漠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津岛修治又道:“既然如此,我们签订协议吧,如果悟大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们就离婚如何?”

五条悟:“啊?”他被从未想到过的提议震惊到了,并表示不理解。

“为什么?”他想不出这样的婚姻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面前的青年却风轻云淡地笑说:“婚姻并不会使我们的生活发生太大的变化,但却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不是吗?”

五条悟竟神奇地觉得这番话很是有些道理。

于是他说:“那就这样吧。”

所谓形婚。

  

  

事实正如津岛修治所说,他平日里只在内宅活动,五条悟也因为工作性质甚少回家,两人一月都不一定能见一次,见了面倒也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没有多少想念,牵挂更是无从谈起,更像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合伙人。

但两人都对此现状十分满意。

偏偏意外总是在人猝不及防的时候来临。

——网上有人爆出五条悟与一貌美女子的亲密照。

这对熟悉又陌生的青年夫夫相对而坐,相顾无言。一阵短时的沉默后,津岛修治率先开口:“我相信你,悟大人。”他表情平淡,嘴角勾勒着平和的笑容,和两人初见时别无二致。

“……我该感谢你的信任?”五条悟带着点匪夷所思和轻微的嘲意。

津岛修治但笑不语。

明明就嫌弃得不得了。五条悟扯了下嘴角,没有任何歉意。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结果还要被阴阳怪气。

“明天的澄清发布会。”津岛修治说,“我会与悟大人一同出席。”

颇有些夫妻共患难的意思,但五条悟却知道这绝非津岛修治的本意,大概是哪位长老来

多管闲事了。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五条家主颇有些不得劲,他自认自己是个挺受欢迎的男人,长相条件性格样样优越,偏津岛修治像是眼瞎一样,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

要知道,当初可是津岛修治自己提出的结婚吧?

真是喜怒无常。

呵,男人。

  

  

正如电视剧里的演员能演出绝美而甜蜜的爱情,爱情这东西,就是可以演出来的。从这一方面看,津岛修治的演技可以说是巅峰造极。

“悟大人对我很好。”

“我们是一见钟情。”

“请不要随意揣测我们的婚姻,在我看来,婚姻应是忠贞而圣洁的。”

五条悟全程没插上几句话,只在津岛修治伸出手的时候非常配合地十指相扣,深情地对视一眼。

在回到车上后,他们又很自然地松开了手,嘴角落下,又变回压抑和沉默的古怪气氛。

五条悟翘着腿,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张狂模样,津岛修治倒是很安静,只是温暖的眸色里波澜不惊,对五条悟一个人霸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也并无不满。

“你应该去当演员。”五条悟说。

津岛修治垂下眼睛:“悟大人才是。”他又笑道:“我心里紧张得很呢。”

五条悟: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希望下次可别有这种场合了,不然真丢脸了怎么办。”津岛修治轻笑道。

五条悟:懂了,就是别有下次的意思呗。

一惯心高气傲的大少爷忍了又忍,最后道:“那你合该多适应一下。”再配着脸上的皮笑肉不笑。

津岛修治:“就像悟大人一样么?”

五条悟:“……”

  

  

尽管津岛修治能说会道信手拈来,但在五条悟的记忆里,他却总是沉默寡言的模样,被欺负了也不还手,只是低垂着眼睛,那长到遮住眼睛的头发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瘦小的身体畏缩着,说不清地可怜。

“喂,你都不知道打回去的吗!”小五条悟一脸嫌弃,但过剩的正义感又让他实在无法置之不理。

那小孩仍然一言不发,只慢吞吞地用袖子抹去脸上被刻意砸中的泥土。

还没被人这样无视过的五条悟火气上涌,就要拉着小孩的衣服去报仇,结果用力过猛,“啪叽”一声,那小孩脸对着地面摔倒在地。

五条悟都没想到会有人这么脆弱,一时有些慌乱,却故作镇定地把手背在身后,有些磕巴地问:“你、你没事吧?”

小孩还是那副温吞的样子,借着五条悟的力站起身,似乎有些生疏似的说了句“谢谢”,与此同时,一道血痕顺着下巴滴到了地上,消无声息。

五条悟:“!”

愧疚感+max

不过幸好这小孩还没体质差到流点血就休克的地步。

后来五条悟问他:“你叫什么?”

小孩头一次扬起了脑袋,五条悟依稀能窥见他长发下的鸢色眼睛。

“太宰,太宰治。”他说。

五条悟一直认为津岛修治和当年那个小孩是同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了姓名,但五条悟这样笃定着。

然而当他直白地谈及此事时,津岛修治却露出完美无缺的疑惑:“太宰治?是悟大人的熟人吗?”

五条悟略一沉思:“哦,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津岛修治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好奇:“真想亲眼见见呢。”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有机会的话。”

有关“太宰治”的话题便没了下文。

要按五条家的实力,找一个人并不难,但唯独在“太宰治”的身上,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他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没有人认识,甚至没有人见过。

五条悟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人,其他人不免议论纷纷,不见得敢说难听的话,但凑热闹的闲言碎语也是免不了的,传到了津岛修治耳朵里,就变成五条悟有一位一见钟情的“白月光”。

“这样。”津岛修治掩面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刚净了脸就和从另一间房里走出来的五条悟对上了眼,脸上还挂着冰凉的水珠。

他反应有些迟钝地说了一声:“早上好,悟大人。”津岛修治一贯习惯对别人的尊称,但这对他而言可能和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区别,至少五条悟能感受到津岛修治的漫不经心,好像所有事物、人,在他眼里与路边一颗不起眼的石子无异。

五条悟点点头,两手插兜,随后头也不回地与他擦肩而过。

“悟大人。”没想到津岛修治还会主动叫住他,五条悟有些惊讶地回头,听津岛修治用轻飘飘的含笑语气说:“如果津岛家来寻求悟大人的帮助,请务必……”

“拒绝掉。”

五条悟眼神深了一下,他“哈哈”笑开,白色的发丝飞扬,蓝色的瞳孔比天空要清澈,比星辰要闪烁,他笑容肆意,别有所指地说:“既然是夫人的要求,我自然要应的。”

津岛修治朝他浅浅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悟大人。”

长到脖颈的发丝顺着脸颊滑下,遮住了那抹不经意间泄露的淡薄。

五条悟吗。津岛修治想,真是如传闻中的一样,强大得不似人类的男人。

津岛这个姓氏如雷贯耳,它陨落之时也是声势浩大,像是划破天际的闪电,骤然迎来虚假的白昼,让人心神一震。

津岛修治在五条家的处境颇有些尴尬,他们本是联姻,五条悟看上去对这位新婚夫人无甚感情,既然无法获利,离婚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在此刻离婚未免显得不近人情,于是长老们一番商量后,决定先看看情势。

说到底,五条家做主的是五条悟本人。

“悟大人是如何想的呢?”津岛修治正跪坐着摆弄花瓶里的花枝,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花瓣里来回穿梭,眼神专注而柔和,显得格外深情。

“我怎么想的对你来说重要吗?”

津岛修治笑了下:“说不定呢?”

五条悟:“哇,真无情啊。”

花枝被不小心折断,发出咔嚓的声音。津岛修治发出惋惜的感叹:“好可惜。”他捧着断成两截的花枝对五条悟说:“明明是那样活泼的生物。”

五条悟却笑着对上他的眼睛:“花枝在它被人从树上折下来时,不就没了生气吗?”

津岛修治平静地笑道:“说的也是。”

五条悟突然伸手把那花枝接过来,随意地拼接到一起,语气不变:“但我有着把断掉的东西修复回去的能力,你信吗,治?”

这是五条悟第一次叫津岛修治的名字,在这样一个一点也不特殊的时候。

津岛修治手心仍然是摊开的,上面还有五条悟触碰时的余温,他眉眼温润,没有说话。

  

  

  

“啊,真是想不到。”发丝都透着狼狈的男人坐在与津岛修治一窗之隔的地方,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多了狠戾和阴冷,“是你啊?小婊子。”男人一字一句、吐词清晰地骂道。

津岛修治仍然沉静而温和。

“您还是一点没变呢,文治兄长。”

两人的地位已然千差万别,津岛修治这声尊称就变得讽刺十足。

津岛文治脸色阴暗:“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没了五条悟,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似乎笃定了津岛修治会被五条悟抛弃,语气高高在上,“五条悟那位白月光,叫什么来着?太宰治?听说你和他很像啊,但替代品就只能是替代品,是不是?”

津岛修治:“嗯,多谢兄长关心。”他继续说:“不过我今天来不只是和兄长叙旧的,我听闻英治兄长在国外似乎染上了毒瘾,恐怕不能来接文治兄长回家了。”

津岛文治瞳孔一缩,猛地站起身,面目狰狞,“咚”得狠狠锤上了玻璃,嘴里怒骂着:“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津岛家生你养你,就养出了这么个白眼狼!津岛修治你给我听着,你和你那个婊子妈都是一样的,都是该死的东西!”

津岛修治缓慢地起身,眼也不眨地看着津岛文治狼狈地被狱警粗暴地拽着,嘴角弧度未变。

“啊,感谢津岛家的教导。”津岛修治轻声道。

  

  

  

天气阴沉,下着绵绵细雨。

水珠顺着发梢滑下,滴落在手上怀抱着的紫色风信子上,花瓣轻颤。

津岛修治修长的身体站在简陋的墓碑前,静静地站立着,没有说话。墓碑前有一束不是被谁放在这里的紫色风信子,和津岛修治手里那束一模一样。

他闭眼轻笑一声,说:“津岛家没啦,您会开心吗?妈妈?”

  

  

津岛修治从山上下来时,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驾驶座的车窗摇下,露出某位大少爷那张堪称完美的脸。

“事情办完了?”五条悟问。

“嗯。”

“那就上车。”

这是完全没有给人拒绝余地的语气,而津岛修治也是一如既往低眉顺眼地应“是”。

“你喜欢太宰治这个名字吗?”五条悟问。

“唔,谈不上喜欢。”津岛修治想了想。

“还以为你讨厌津岛这个姓氏呢?”

“不,姓氏没有错。”津岛修治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勾了勾嘴角,“腐烂的是人。”

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模糊又遥远。

“嘛,反正也无所谓。”五条悟耸了耸肩,“你现在姓五条哦。”语气颇为自得。

津岛修治沉默一秒,道:“……其实津岛这个姓也不错。”

五条修治什么的,真的好难听。

嫌弃.jpg

  

  

津岛修治的生活与之前一样,仿佛一切变故都与他无关,长老们没再跟他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外面也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流言蜚语,他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安静又惬意。

“悟大人。”深夜,津岛修治突然问,“为什么要做这些根本无利可得的事情呢?”

不知不觉已经搬来与津岛修治合住的五条悟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垫在脑袋下,扭头看了他一眼,才说:“所以说有的东西根本无法用利益衡量啊,治。”

津岛修治:“唔啊,你说这话真像那些退了休的老爷爷。”

五条悟:“……”

津岛修治似是感慨:“感觉我就像是被你圈养了一样。”

五条悟侧着身子,在灯光下的眼神格外深邃:“那你愿意吗?”

津岛修治仿佛被迷惑住了一样伸出手,温凉的指尖点在了五条悟漂亮的眼尾处。

嘴里却说:“谁知道呢?”

  

  

彩蛋是吃醋小剧场的婚后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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